马中国精神文化上的动词,是中国人
古人认为马有预示天意的本领,早在远古,马就作为佐神之物存在了。
在传说中马有佐神的功用,一方面人们认为马是神圣、聪明的动物,具有神性,并崇拜马神;另一方面,随着马与人类生产、生活、军事等社会实践的密切相联,马的重要性越来越被人们发现,人们爱马、好马的意识向着神化马的趋向发展,并出现拜马神的活动。周朝起就有以四时祭马祖的仪式,古人由原始的祖先崇拜推及到马神,将祖先崇拜与动物崇拜相融合,马逐渐有了神性化的趋向。后来人们在马的形象中找到想象中龙的形象,《吕氏春秋-本味》曰:“马之美者,青龙之匹,遗风之乘。”人们觉得对马这种既作用巨大又通灵性的爱畜,唯有用天上的神龙与之媲美。
贺兰山岩画从最早岩画到汉代画像石、从唐代韩幹到近代徐悲鸿等,画马题材一直是装饰、审美、意象的表达对象之一。
而有关中国画马题材的研究,一般都是研究其构图、造型、笔墨技法等,对于马在中国画创作题材中的象征意义的研究却并不多。
汉代画像中国马文化的传承及审美流变
在古代社会中,马贯穿于人们的生活之中,此马文化的传承及审美流变不仅表现在古人的生活应用中,也逐渐渗透在历代的文学著作、民俗文化、文娱活动中等。例如《诗经》中的《击鼓》:“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将马的形象作为审美意象表达了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的心情。《全唐诗》中咏马的诗就有多首,例杜甫诗中的《瘦马行》《病马》等,诗人笔下的马骨瘦清奇,常借马自喻,将病马、瘦马的形象来比喻诗人等待机遇,渴望奔驰沙场,建功立业的情怀与信念。
《牧马图》唐韩干马文化发展到宋朝,由于宋朝对百姓思想上的控制以及宋人坐轿风气的盛行,文人思想上的禁锢和马的作用减小,因此马在宋词中的审美意象蕴涵着时代的文化气息,是当时文人隐逸思想的反映。如北宋词人柳永的《少年游》中:“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这首词是以古城长安为背景的,将长安道上来往的车马用来隐喻世人对功名利禄的争逐之情。在宋朝之后的元明清马文化开始逐渐衰退,有关马的文学作品也越来越少,但是马文化还是会随着马在各代文学作品中的意象表现而随之传承下去。
《天山牧马》由于马与人之间的联系,马形象的审美寓意也传承于民俗文化中。民俗文化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其中包括图腾、生肖、历史故事、传统节日等等。中国人自古就崇拜龙、马、狼等各种图腾形象,根据各民族的不同信仰而有不同精神内涵。在中国的民间也有很多关于马的历史故事,像塞翁失马、指鹿为马、十二生肖中马等故事传说都是关于马的文化传承。马在十二生肖中的形象是一往无前,向目标奋进的精神寓意;而在塞翁失马的历史故事中则是“反者道之动”的哲学思想的体现。有关于马的节日则有云南独具特色的跑马节、蒙古族的马奶节等。
马踏飞燕传统中国画马题材的类型及精神内涵
从中国画马题材发展来看,在历代绘画中有专门的鞍马画分科,以及以画马著称的画家。在以奔马为题材绘画中,有顾恺之的《洛神赋图》、韩幹的《神骏图》、韦偃的《双骑图》、徐悲鸿的《奔马图》等都有表现奔马的形象。例韩干所画的《神骏图》是晋人支盾爱马的故事,画中突出了白马的壮硕形态和英姿勃勃的神采,表现出了马自然的生命状态,反映了画家对自由、对生命的渴望。
《马的精神》这些奔马题材的形象表现反映了马的共同特性,是古人对马的敬仰与崇拜思想的艺术表现,将奔马速度和力量来寓意蓬勃的生命力与勇往直前的英雄形象。在立马、走马绘画题材的表现中,有韩幹的《照夜白图》、赵山品《调马图》、李公麟《五马图》、赵孟的《人骑图》、任仁发的《二马图》等。这些作品中立马、走马的形象表现各不同,有的马仰首嘶鸣、有的马神情昂然、有的马膘肥体壮、有的马神态宁静等。这些立马、走马各种形态、神态的表现,都能体现出画家借马抒情来表达个人的理想和抱负的精神状态。
元赵孟书法字画《人骑图》在群马的绘画题材中画家多表现为饮马、驯马、喂马、浴马等场面。例如韦偃的《百马图》、胡瓌的《卓歇图》、赵雍的《胡人出猎图》、赵孟的《浴马图》等。这些作品中所描绘的近百匹黑、白、红、花等各色马,有动有静,马的姿态、神情各异,生动活泼。群马绘画题材的表现,是对当时社会历史、文化背景的描写,也是各个时代生活风貌与马的精神寓意的真实写照。
徐悲鸿《九方皋》中国画马艺术以表现马的特征为主,并以突出意象来塑造马的不同形象,将画马艺术纳入到文化范畴,注入画家的生活和情感,强调艺术的审美,从而形成中国画马艺术的意向性特征,也突出了独特的民族艺术特色的传统中国画马创作题材强有力的造型能力与笔墨语言,大大地提高了中国画的生命力,也反映了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民众生活与社会现状,是中国各个历史时期与层面变化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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