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日签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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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60个小故事
宋.司马光
祖逖北伐
初,范阳祖逖,少有大志,与刘琨俱为司州主簿,同寝,中夜闻鸡鸣,蹴琨觉,曰:“此非恶声也!”因起舞。及渡江,左丞相睿以为军谘祭酒。逖居京口,纠合骁健,言于睿曰:“晋室之乱,非上无道而下怨叛也,由宗室争权,自相鱼肉,遂使戎狄乘隙,毒流中土,今遗民既遭残贼,人思自奋,大王诚能命将出师,使如逖者统之以复中原,群国豪杰,必有望风响应者矣。”睿素无北伐之志,以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给千人廪,布三千匹,不给铠仗,使自召募。逖将其部曲百余家渡江,中流击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遂屯淮阴,起冶铸兵,募得二千余人而后进。
当初,范阳人祖逖,年轻时就有大志向,曾与刘琨一起担任司州的主簿,与刘琨同寝,夜半时听到鸡鸣,他踢醒刘琨,说:“这不是令人厌恶的声音。”就起床舞剑。渡江以后,左丞相司马睿让他担任军咨祭酒。祖逖住在京口,聚集起骁勇强健的壮士,对司马睿说:“晋朝的变乱,不是因为君主无道而使臣下怨恨叛乱,而是皇亲宗室之间争夺权力,自相残杀,这样就使戎狄之人钻了空子,祸害遍及中原。现在晋朝的遗民遭到摧残伤害后,大家都想着奋发杀敌,大王您确实能够派遣将领率兵出师,使像我一样的人统领军队来光复中原,各地的英雄豪杰,一定会有闻风响应的人!”司马睿一直没有北伐的志向,他听了祖逖的话以后,就任命祖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仅仅拨给他千人的口粮,三千匹布,不供给兵器,让祖逖自己想办法募集。祖逖带领自己私家的军队共一百多户人家渡过长江,在江中敲打着船桨说:“祖逖如果不能使中原清明而光复成功,就像大江一样有去无回!”于是到淮阴驻扎,建造熔炉冶炼浇铸兵器,又招募了二千多人然后继续前进。
巫蛊之祸及太子之死
汉武帝征和元年。上居建章宫,见一男子带剑入中龙华门,疑其异人,命收之。男子捐剑走,逐之弗获。上怒,斩门候。巫蛊始起。久之,方士及诸神巫多聚京师,率皆左道惑众。女巫往来宫中,教美人度厄,每屋辄埋木人祭祀之。因妒忌恚(hui)詈(li),更相告讦(jie),以为祝诅上,无道。上怒,所杀后宫延及大臣,死者数百人。上心既以为疑,尝昼寝,梦木人数千持杖欲击上,上惊寤(wu),因是体不平。江充自以与太子及卫皇后有隙,见上年老,恐晏驾后为太子所诛,因是为奸,言上疾祟在巫蛊。于是上以为使者,治巫蛊狱。充先治后宫希幸夫人,以次及皇后、太子宫,掘地纵横,太子、皇后无复施床处。充云:“于太子宫得木人尤多,又有帛书,所言不道;当奏闻。”太子惧,问少傅石德。德惧为师傅并诛,因谓太子曰:“前丞相父子、两公主及卫氏皆坐此,今巫与使者掘地得征验不知巫置之邪将实有也无以自明可矫以节收捕充等系狱穷治其奸诈。且上疾在甘泉,皇后及家吏请问皆不报;上存亡未可知,太子将不念秦扶苏事邪?”太子曰:“吾人子,安得擅诛?不如归谢,幸得无罪。”太子将往之甘泉,而江充持太子甚急;太子计不知所出,遂从石德计。太子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卒。长安扰乱,言太子反。上曰:“太子必惧,又忿充等,故有此变。”乃使使召太子。使者不敢进,归报云:“太子反已成,欲斩臣,臣逃归。”上大怒。赐丞相玺书曰:“捕斩反者,自有赏罚。”太子驱凡数万众,逢丞相军,合战五日,死者数万人。庚寅,太子兵败,亡,藏匿泉鸠里。八月辛亥,吏围捕太子。太子自度不得脱,即入室距户自经。(节选自《通鉴纪事本末·巫蛊之祸》)
汉武帝征和元年。皇上住在建章宫,看到一个男子带着剑进入中龙华门,怀疑他是有异谋的人,下令把他抓起来。男子扔下剑就逃,追逐他却没捕获。皇上发怒,把门候杀了。巫蛊事件开始兴起。过了些时日,方士及众神巫很多在京师里聚集,大多都是以邪道来迷惑众人。女巫在皇宫里来去,教美人逃脱厄运之法,就在每个屋子里掩埋木头人并祭祀它。因为妒忌怨骂,美人们互相揭发攻击,认为对方诅咒皇上,大逆不道。皇上发怒,所杀害的后宫嫔妃和被连及的大臣,死掉的共几百人。皇上心里既已为此产生了疑惧,有一次白天睡觉,就梦见几千个木头人拿着木杖想击打自己,皇上吓醒过来,身体便不舒服。江充自以为与太子及卫氏有怨隙,看到皇上年纪大了,害怕皇帝死后被太子所杀,因此实施奸计,说皇上的病是巫蛊作祟。于是皇上叫江充当使者,处理巫蛊这个案子。江充先整治后宫里极少有机会陪侍皇帝的夫人,按顺序搜到了皇后与太子的宫室,在地上挖得纵横交错,太子和皇后连放床的地方都没有了。江充说:“在太子宫室里挖到木头人特别多,还有在帛上写的文字,所写的话大逆不道;应当奏告皇上。”太子恐惧,询问少傅石德。石德害怕当师傅的一起被杀,因而对太子说:“先前丞相父子、两位公主以及卫氏都以此获罪,如今巫师与使者挖地获得证据,不知是巫师放进去的呢,还是真的有,自己没法辩明。可以假托诏命用符节拘捕江充等人囚禁于牢狱,彻底审究他们的奸诈。而且皇上生病住在甘泉宫,皇后以及太子的官属的请示都不答复;皇上生死不得而知,而奸臣这样横行,太子难道不考虑秦朝扶苏的事件吗?”太子说:“我是儿子,怎么能擅自诛杀大臣?不如返归谢罪,希望能够不获罪。”太子准备到甘泉宫去,可江充紧紧挟制太子;太子无计可施,于是听从了石德的计策。太子拿出武库的兵器,调发长乐宫的卫兵。长安城里骚乱,说太子造反。皇上说:“太子一定心里害怕,又愤恨江充等人,所以有这种变故。”于是派使者征召太子。使者不敢进入长安,回来报告说:“太子造反已成定局,他想杀我,我逃回来了。”皇上大怒。赐给丞相盖有玉玺的诏书说:“捕杀反叛者,自有奖赏或惩罚。”太子驱使大约几万人,遭遇丞相军队,交战五日,死了几万人。庚寅,太子军队战败,太子逃跑,躲藏在泉鸠里。八月辛亥,官吏包围捕捉太子。太子自己估计不能脱身,就进内室关上门上吊。
完璧归赵
赵王得楚和氏璧,秦昭王欲之,请易以十五城。赵王欲勿与,畏秦强;欲与之,恐见欺。以问蔺相如,对曰:秦以城求璧而王不许,曲在我矣。我与之璧而秦不与我城,则曲在秦。均之二策,宁许以负秦。臣愿奉璧而往;使秦城不入,臣请完璧而归之!赵王遣之。相如至秦,秦王无意偿赵城。相如乃以诈绐(dài)秦王,复取璧,遣从者怀之,间行归赵,而以身待命于秦。秦王以为贤而弗诛,礼而归之。赵王以相如为上大夫。
赵王得到楚国宝玉和氏璧,秦昭王也想要,提出愿意用十五座城来交换。赵王不想给他,又畏惧秦国的强大;给他,又怕被秦王欺骗。便征求蔺相如的意见。蔺相如回答说:quot;秦国用城来换宝玉而大王不答应,这是我们理屈。给了他宝玉,他不给我们城,是秦国理屈。衡量这两者,我看宁可给他宝玉让秦国担当道义上的风险。我愿护持宝玉前去,假如秦国不交出城来,我一定能把和氏璧完整地带回赵国来。quot;赵王便派他前往。蔺相如到了秦国,看出秦王并无诚意用城来换赵国的宝玉,就哄骗秦王,取回和氏璧,派随从藏在怀中,从小道潜回赵国,而他自己留下来听任秦王的处置。无奈之际,秦王只好称赞蔺相如的贤能,不但没杀他,反而以礼相待,送他回国。蔺相如回到赵国,赵王封他上大夫的爵位。
孟子见魏襄王
魏惠王薨,子襄王立。孟子入見而出,語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見所畏焉。卒然問曰:『天下惡乎定?』吾對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對曰:『不嗜殺人者能一之。』『孰能與之?』對曰:『天下莫不與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間旱,則苗槁矣。天油然作雲,沛然下雨,則苗浡然興之矣。其如是,孰能禦之!』」
魏惠王死后,儿子襄王继位。孟子进见他出来后,对人说:“远望他不像人君,走近他也没看到他有什么使人敬畏的地方。他突然问:‘天下怎么安定下来?’我回答说:‘统一后就安定下来了。’‘谁能统一?’我回答说:‘不嗜杀人者能统一。’‘谁能归附他?’我回答说:‘天下人没有不归附他的。君王知道禾苗不?七、八月间干旱,那么禾苗就会枯萎,天上云彩密集,雨水很足,那么禾苗就会长得茂盛,像这样,谁能抵挡得住!’”
注:此处“七、八月”,胡三省注:“孟子此言,用周正也。周七、八月,夏五、六月也。”。周历以十一月为岁首,故胡三省有此说。
《中庸》
战国:子思
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
孔子说:“舜该是个最孝顺的人了吧?德行方面是圣人,地位上是尊贵的天子,财富拥有整个天下,宗庙里祭祀他,子子孙孙都保持他的功业。所以,有大德的人必定得到他应得的地位,必定得到他应得的财富,必定得到他应得的名声,必定得到他应得的长寿。所以,上天生养万物,必定根据它们的资质而厚待它们。能成材的得到培育,不能成材的就遭到淘汰。《诗经》说:‘高尚优雅的君子,有光明美好的德行,让人民安居乐业,享受上天赐予的福禄。上天保佑他,任用他,给他以重大的使命。’所以,有大德的人必定会承受天命。”
《四书》之《大学》
出处:《礼记》
作者:春秋末期.曾子(一说是孔子及门徒遗书)
所谓治国必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
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
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
尧舜帅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帅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国在齐其家。
《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
之所以说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是因为不能管教好家人却能管教好别人的人,是没有的,所以,有修养的人在家里就受到了治理国家方面的教育。
对父母的孝顺可以用于侍奉君主;对兄长的恭敬可以用于侍奉官长;对子女的慈爱可以用于统治民众。《康浩》里说:"如同爱护婴儿一样。"内心真诚地去追求,即使达不到目标,也不会相差太远。要知道,没有先学会了养孩子再去出嫁的人啊!
一家仁爱,一国也会兴起仁爱;一家礼让,一国也会兴起礼让;一人贪婪暴戾,一国就会犯上作乱。其联系就是这样紧密,这就叫做:一句话就会坏事,一个人的行为就能安定国家。
尧舜用仁爱统治天下,老百姓就跟随着仁爱;桀纣用凶暴统治天下,老百姓就跟随着凶暴。统治者的命令与自己的实际做法相反,老百姓是不会服从的。所以,品德高尚的人,总是自己先做到。然后才要求别人做到;自己先不这样做,然后才要求别人不这样做。自己不身体力行的去做而能教导别人按自己的意思去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
《诗经》说:"桃花鲜美,树叶茂密,这个姑娘出嫁了,让全家人都和睦。"让全家人都和睦,然后才能够让一国的人都和睦。《诗经》说:"兄弟和睦。"兄弟和睦了,然后才能够让一国的人都和睦。《诗经》说:"容貌举止庄重严肃,成为四方国家的表率。"只有当一个人无论是作为父亲、儿子,还是兄长、弟弟,都值得人效法时,老百姓才会去效法他。这就是要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
《四书》之《大学》
出处:《礼记》
作者:春秋末期.曾子(一说是孔子及门徒遗书)
原文:
《康诰》曰:“唯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秦誓》曰:“若有一介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为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实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瑁嫉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实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
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菑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
译文:
《康浩》说:"天命是不会始终如一的。"这就是说,行善便会得到天命,不行善便会失去天命。《楚书》说:"楚国没有什么是宝,只是把善当作宝。"舅犯说,"流亡在外的人没有什么是宝,只是把仁爱当作宝。"《秦誓》说:"如果有这样一位大臣,忠诚老实,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但他心胸宽广,有容人的肚量,别人有本领,就如同他自己有一样;别人德才兼备,他心悦诚服,不只是在口头上表示,而是打心眼里赞赏。用这种人,是可以保护我的子孙和百姓的,是可以为他们造福的啊!相反,如果别人有本领,他就妒嫉、厌恶;别人德才兼备,他便想方设法压制,排挤,无论如何容忍不得。用这种人,不仅不能保护我的子孙和百姓,而且可以说是危险得很!"
因此,有仁德的人会把这种容不得人的人流放,把他们驱逐到边远的四夷之地去,不让他们同住在国中。这说明,有德的人才能爱憎分明。发现贤才而不能选拔,选拔了而不能重用,这是轻慢;发现恶人而不能罢免,罢免了而不能把他驱逐得远远的,这是过错。喜欢众人所厌恶的,厌恶众人所喜欢的,这是违背人的本性,灾难必定要落到自己身上。所以,做国君的人有正确的途径:忠诚信义,便会获得一切;骄奢放纵,便会失去一切。
《中庸》
战国:子思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子日,“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智)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仲尼说:“君子中庸,小人违背中庸。君于之所以中庸,是因为君子随时做到适中,无过无不及;小人之所以违背中庸,是因为小人肆无忌惮,专走极端。”
孔子说:“中庸大概是最高的德行了吧!大家缺乏它已经很久了!”
孔子说:“中庸之道不能实行的原因,我知道了:聪明的人自以为是,认识过了头;愚蠢的人智力不及,不能理解它。中庸之道不能弘扬的原因,我知道了:贤能的人做得太过分:不贤的人根本做不到。就像人们每天都要吃喝,但却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品尝滋味。”
孔子说:“这个道路大概不行了!”
道即是良知。良知原是完完全全,是的还他是,非的还他非,是非只依着他,更无有不是处,这良知还是你的明师。
——《传习录·钱德洪录》
度阴山曰:良知是每个人的人生导师。
良知是你的人生导师,只要听它的,准没有错。格物之所以天下无敌,就是因为我们的良知可以判断事物的正邪。你的人生之所以乱七八糟,是因为很多时候,你都没有把“良知”这个老师放在眼里,明知是对的偏不做,明知是错的偏要做。最后,这位导师就再也不管你了,只会偷偷地折磨你。
然则圣人之学,乃不有要乎?彼释氏之外人伦,遗物理,而堕于空寂者,固不得谓之明其心矣。若世儒之外务讲求考索,而不知本诸其心者,其亦可以谓穷理乎?
——《与夏敦夫》
度阴山曰:磨去私欲,方见本心。
圣人的学问,是需要一个根本的东西作为要领的,这个要领就是事上磨练。佛教排斥人之伦理,因而堕入空虚寂灭之中,所以不能说它认清了本心;正如儒家所说的“人要在事上磨练”,磨去自己的私欲,这才是直抵本心、认清本心。
夜航船全鉴
明张岱
逍遥晚岁
《唐书》:高祖①谓裴寂②曰:“公为宗臣③,我为太上皇,逍遥晚岁,不亦善乎?”
《唐书》记载:唐高祖对裴寂说:“你是世人敬仰的名臣,我为太上皇,逍遥快活地度过晚年,不也是很好吗?”
①高祖:即唐高祖李渊(—),字叔德,祖籍邢州尧山(邢台隆尧),唐朝开国皇帝。
②裴寂:(—),字玄真,蒲州桑泉(今山西临猗)人,唐朝宰相。
③宗臣:世所敬仰的名臣。
女中尧舜
高琼①赞宋宣仁太后②曰:“笃生圣后,女中尧舜。”
北宋大将高琼称赞宣仁太后说:“这样圣明的皇后生下来就得天独厚,是女子中的尧、舜。”
①高琼:(-),字宝臣,亳州蒙城(今安徽省蒙城县)人,北宋大将。
②宋宣仁太后:(—),高氏,小名滔滔,亳州蒙城(今安徽省蒙城县)人,宋英宗皇后。
官家
李侍读仲容①侍真宗②饮,命饮巨觥③。仲容曰:“告官家免巨觥。”上问:“卿之称朕何谓官家?”对曰:“五帝官天下,三王家天下,兼三五之德,故称官家。”
在李仲容还是宋真宗的侍读官时,真宗命他喝一大杯酒。李仲容说:“告请官家免除这一大杯酒吧。”真宗问:“你为什么称我为‘官家’?”李仲容回答:“五帝以天下为官,三王以天下为家,而陛下您兼有三皇五帝之德,故合称‘官家’。”
①仲容:李仲容,字仪父,李涛孙,京兆万年人。
②真宗:宋真宗赵恒(—),宋朝第三位皇帝,宋太宗第三子,母为元德皇后李氏。初名赵德昌,后改赵元休、赵元侃。
③觥(gōng):古代酒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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